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,“好,好,你打算怎么负责?”
祁雪纯问:“你说的程小姐,是程申儿?”
“那可能办不到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因为这样的事,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
“真丢脸!”有人直白粗鲁的啐了一口。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!”年轻秘书撇嘴,替程申儿不值。
车子安静的往前,车厢里没一个人说话。
祁父板着脸孔说道:“程总,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,祁家比不上你们,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
“废话,全都是警察,谁敢闹事?”白唐挑眉,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,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“全部取消。”司俊风冷声道。
其实她的话已经是一种让步和妥协,司俊风解开领带,“好,明天我处理好程申儿的事,再来跟你玩真的。”
他转身离开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他又问。
“祁雪纯,就那么不想跟我结婚?”他的薄唇冷笑,眼底却浮现一丝怜惜,她颤抖的唇瓣像风中不胜娇弱的花瓣……
司俊风懒洋洋的倚上沙发扶手,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想从爷爷这儿知道杜明的线索,先跟我结婚。”
就这样捱到下班。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