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符媛儿并不慌张,平静的语气中带着调侃:“你不用那么着急的追回来,在我身为程太太期间,我不会损害你的家族利益。”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了。
可是现在搞砸了。
“姓程的,”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,“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!”
其实她早有心理准备了。
真的是妈妈!
有时候真让人弄不明白,女人是为什么而活着。
符媛儿一愣,“我车子抛瞄了……”
“哪有哪有,像颜小姐这么漂亮,肯定有很受男孩子喜欢吧。”
不久,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了酒店的走廊,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喊着。
“她没宰小兔子就好。”子吟放心了。
仰头的动作,使她觉得一阵眩晕,恰好此时秘书叫来了车,“颜总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,就准她再去逛逛,不准我去再看看?你们店的服务是越来越差,难怪留不住大客户。”袁太太轻哼一声,转身离去。
“颜总, 我……我就是怕您受伤。”
她不想当电灯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