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苏简安沉默的时候,有人进来了,她下意识的看过去,居然是医生和护士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陆薄言开会之余,视线偶尔会投向她这边,她马上低头假装看书。
再说如果沈越川没有骗她的话,这段时间陆薄言应该没有休息好,就当让他睡个好觉吧。
苏简安等的是陆薄言摸摸她的头夸奖她,没想到会等到一句带着责怪意味的问句。
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穿上外套,带着一个助理下楼。
陆薄言拿下她挂在一旁的大衣披到她肩上,沉吟了半晌才开口:“简安,有件事,我们需要谈谈。”
但也许,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跟他们无缘。
哎,这不是老洛一直希望的事情吗?他应该特别高兴才对啊!
苏简安失望而归,到家门口时正好碰上陆薄言。
她无力的跪倒在地上,眼泪夺眶而出,唇角却微微上扬。
“这么多年我不见你,不去找你,就是因为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康瑞城会回来,我会和他正面交锋,我没有把握只花几天就能把他扳倒,相反,我不知道要和他斗多长时间。我了解康瑞城的手段,他一定会打我身边人的主意,而你会成为他的主要目标。
又或者说,她害怕的是48小时过去,老洛和她妈妈还要继续留在ICU观察。
苏亦承端详苏简安,说苏简安很难过,不如说她很自责更准确一些。
苏简安面露忧色,许佑宁又接着说,“放心,外婆不是生病,她只是年纪大了。坐吧,有个问题我想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