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
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她来了兴趣,笑呵呵的说:“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。”
“咦?这么说,你第一次见到陆薄言就喜欢上他咯?”洛小夕掐指一算,“十岁到现在,十四年……哎,苏简安,你平时究竟凭什么取笑我倒追你哥这么多年啊,你你你明明比我还早!”
跟以往陆氏的大型酒会相比,这次的现场布置明显更加的明朗开放,正式却不严肃,细节上也是极尽完美,看得出来鲜花的摆放方式都花了心思。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苏简安,你收敛一下眼神。”他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
陆薄言没走?他一直在等她下来?
因为那个地方,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。
却开始想他。
要是以往,她一定会找准机会就上去搞破坏的。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,天塌下来都能顶住,他做的决定,也没人能够更改。
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