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会,苏简安拨通了江少恺的电话。 她终于可以不用再隐瞒一切,不用再承担原本不应该承担的痛苦,她突然想扑进陆薄言怀里哭一场。
“我说过不准接拍牌任何影视。”苏亦承冷沉沉的眸子里散发出危险,“我的话你过耳就忘?” 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,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。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 另人意外的是,苏简安护夫心切冲上台,最终却被陆薄言抱进怀里的新闻成了头条。
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话,而是不能相信。 最危险的时候父亲用血肉之躯护住他,疼痛之余,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,是父亲的血,他浑身发颤,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,却没能挽留住他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 他反应过来,猛地抬头看向沙发区,果然苏简安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,怀里还紧紧抱着平板电脑,仿佛是怕平板掉下来会吵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