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司俊风吓到了吗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不觉得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？”祁雪纯本不想搭理她，却听她接着说道：“我刚才去看过司总了，我说了几句，他好歹愿意吃点东西了。”

许青如越发感觉心里没底，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他的动作更加热切，他想让自己沉醉，忘掉今天经历的一切……
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，”她照实说，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，如果真牵连到的，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他希望她睡一觉，明天脑袋里的淤血就散开，她也找回所有的记忆。

祁雪纯：……他打了好一会儿电话，但不只是给一个人，因为她听到了“

“我们事先没有通知少爷和大小姐，如果她真出了意外，我怕……”手下越说心里越没底，面上也越害怕。“什么事你都做？”

祁雪川扶着额头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体面？他不需要体面，他需要的是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