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秦韩想问的是“你们没事吧”，但目前萧芸芸和沈越川之间状态不明，他想了想，还是不要把话挑得那么明白，省得萧芸芸难堪。

这个时候，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萧芸芸尚想不到，一些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，不管她能不能接受。

自从父母去世后，一直是苏亦承的母亲照顾她的生活起居，她可以向她说出她所有的辛苦和不安。

他相信一切都事出有因，每个的性格形成，受成长和家庭因素影响，旁人无权凭着一面之缘就断定那个人的品质。

换句话来说，他睡着之后就像经历了一场暂时性的死亡，没有任何感觉，睁开眼睛的，他不觉得自己是睡了一觉醒来，反而更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的。

这个时候，没有人一个人注意到沈越川正在用眼角的余光追随着萧芸芸的背影，一股浓烈的情绪在他的眸底翻涌着。

她和沈越川，不算陌生了，但也没有熟到可以直接进他家的地步。

沈越川想不明白：“这有什么？医院有人重病入院，有人病愈出院，也有人因病去世，这不是正常吗？”

不管她怎么哀求，那股黑暗还是蔓延过来，淹没了外婆，她最绝望的时候，耳边突然听到穆司爵的声音：

伴娘愣了愣，随即暧昧的笑起来：“刚才在礼堂的时候，我们可都看见了，你和他挺熟的，对吧？你们是不是在暧昧？”

原来，哀，果真莫大于心死。

秦韩悻悻然收回手：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“你这么年轻，懂什么啊？叫你的上级医师来跟我谈！我是来看病的，不是来让实习医生拿我当试验品的！”经常有病人这样大吼大叫，不单单轻视了她，更轻视了她的专业知识。

沈越川笑了一声：“有点难度。”

“你好。”护士笑了笑，“我来给江烨先生量体温。”

萧芸芸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：“……八个伴郎伴娘里，我们相对来说比较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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