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坐在病床边,呆呆看着窗外。
“爷爷是你的恩人,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
程子同明白了,到时候程奕鸣会借着这件事往他身上泼脏水。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“你来我家找我,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媛儿,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等管家走后,严妍疑惑的问。
像严妍这种风月场上的女人,能被他看上算她的荣幸,她竟然敢推开他!
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,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,灯光下看,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。
所以他才沉默着,转身离开了。
被迫嫁人的感觉,她太知道了。
她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后视镜,发现没人追上来,松了一口气。
他无奈,符媛儿也同样无奈啊。
他们同时看到了对方。
严妍不以为然:“他还敢来,大不了再绑他一次好了。”
她的工作,她不会放空的。
董事们顿时纷纷脸色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