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想管,”祁雪纯头疼,“但我得管我爸妈。” 她动了动受伤的手臂,哎,哎呀!
“滴滴!”忽然,探测仪发出了警报。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。
她发红的双眼,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,都出卖了她。 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?”他一摊手,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,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?”
“反正动静已经闹出来了,将计就计吧。”她砰的关上门。 “现在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疗养院的环境非常好,一看就是贵宾制的营业方式。 祁雪纯相信,她只是不想耗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