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终于要查了？”对方意外的笑了一声，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心维护林知夏，对真相没兴趣呢。”

“有啊。”萧芸芸笑着说，“下次见到穆老大，我一定跟他说声谢谢！”

萧芸芸一见到苏韵锦，眼眶就止不住的发红，一低头，眼泪就掉了下来，声如蚊蝇的道歉：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
“差不多了。”苏亦承说，“十分钟。”

萧芸芸觉得气氛有些诡异，弱弱的举了举手，“穆老大，我觉得……你可能误会了，佑宁不是那种人，她找越川是真的有事！”

一般手下在这种时候，都会懂事的选择避让。

沈越川盯着医生，想命令他必须让萧芸芸的手复原，心里却明白再大声的命令都是徒劳。

萧芸芸怒极反笑：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你快要五十岁了，是科室主任，你才有资格开保时捷咯？”她想了想，冷嘲道，“可是我怎么记得，你开的是山寨版的保时捷？”

她特意着重强调“更”字，让沈越川想生她的气都不行。

茫然中，萧芸芸偏过头，看见沈越川微微蹙着眉头。
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
这种暗沉沉的深夜里，她不想一个人。

“没事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走到林女士跟前，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林先生现在只是暂时陷入昏迷，后续我们还会继续抢救，尽最大的努力让林先生醒过来，也请你保持理智。”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萧芸芸似乎知道他的潜台词，脸红得几乎可以点火。

“这么多年，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，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，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萧芸芸叫了苏韵锦一声，把手机还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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