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。于是他微微一笑，示意助理上楼查看。

白唐起身，来到他身边。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这是一部观光电梯，到达三楼的时候，她忽然瞧见严妍从一辆车上下来。

她正要伸手去拿一块，却被秦乐阻止了，“伯母，桌上的点心您看上哪一块就吃哪一块，就这一盘我是留给严妍的。”“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，”申儿妈怒怼：“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！”

爸爸的话让严妍想起好多，她和程奕鸣共同经历的波折，她一团散沙的心渐渐聚集到一起，她拥有了真正的力量。她不会睡的。

祁雪纯提前离开，是带着欧老书房里的视频去找相关专家了，鉴定一下有没有剪辑过的痕迹。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