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点的飞机?”他问。
必定有一方在撒谎。
她回过神来,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。
不是司家。
祁雪纯没出声,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?
然而,按照大妈所指的方向,她面对的却是一条三岔口,也没瞧见什么红屋顶的两层小楼。
定好两点看婚纱,这都两点半了,人还没到。
“好,”他也答得干脆,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这三个月里,什么也没问,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,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隔天清晨,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。
司俊风的助理看得有点眼晕,像是掉进了美人堆。
“我们还需要商量。”司俊风眸光一沉。
宫警官拍拍她的肩:“下班时间到了,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,如果想到什么,可以随时打给我们,一起讨论。”
“明天晚上就走,”司俊风已经在安排了,“滑雪场那边我很熟悉……”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,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,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,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