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婶点头：“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”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祁雪纯特别想骂一句，厚颜无耻。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又或者，像那封匿名信说的那样，莫子楠想分手但纪露露不愿意，所以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？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？”

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美华笑了笑：“他们追不了这么远吧……”

祁雪纯一动不动，冷静的看着他，心想，他的生气是懊恼自己乱七八糟的事被父母发现，还是担心自己的某些秘密被戳破？“你还是配点喝吧，光吃烤串多没劲，你别瞪眼看我啊，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