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沈越川和夏米莉的思路完全不在同一轨道上，顿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，笑了笑，“你刚才说了什么？抱歉，我已经忘了。”

他宁愿一辈子是个孤儿，宁愿永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。

“我一个人可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可以先回去。”

“小夕，”唐玉兰忍不住问，“亦承他……还好吧？”

沈越川轻笑了一声，接着说：“我当时震惊到连人生都怀疑了一下。可是后来，遗传学证明，我确实是你妈妈的儿子。你可以意外，可以发脾气、闹情绪，你也可以慢慢再接受这个事实。”

听到这里，沈越川已经知道萧芸芸在想什么了，抬起手，毫不犹豫的敲了萧芸芸一下：“小小年纪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？我走了。”

苏亦承直截了当的说：“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没事。”

徐医生摸着额头叹了口气。

如果他懂得人类的痛苦，就不会给他安排这种命运了。

沈越川瞥了萧芸芸一眼，满不在乎的说：“不用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照片的事情呢？”苏亦承完全不给陆薄言喘气的时间。

苏亦承直截了当的说：“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没事。”

“我和夏米莉确实是同学，但也仅仅是同学。”陆薄言没有任何犹豫，逻辑和吐字都十分清晰，确切的解释道，“至于那些照片，是因为夏米莉喝醉了，在酒店跟我纠缠，最后吐了我一身。

第二天，萧芸芸的公寓。

他两手两脚并用都不是沈越川的对手，更何况现在他只有一只手能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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