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跑出了花园大门。

面包车停了，下来好几个高大粗莽的男人，冲跑车挥了挥拳头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好，我去。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
“说不定他们觉得自己长得帅。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祁雪纯微愣，并不是觉得他打得不对，只是诧异，他会对祁雪川下手。

“你躺着别说话。”他坐下来，握住她一只手，“你今早上醒的？”

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，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，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

“别笑我了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开始做正经事：“如果我说，将程申儿留下，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
“整天没正经心思，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

“至少有一点，他也不会希望你有事。”这是司俊风能留他的关键。

倒是有人给，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，秃头缺牙还肥胖。

祁雪纯转头看他，看到的，只有他坚硬的下颚线，因为生气，下颚线的坚硬之中还多了几分冰冷。

“你是我妈妈吗？”小女孩稚声稚气的问道。

闻言，傅延脸色有点古怪，“司俊风……不好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