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她的，偷拍严妍的视频。”

严妈脸色稍缓，“奕鸣是个好孩子，经常去看我和你……阿姨。”

严妍根据花名册的资料，找到了程朵朵的住址。

程木樱想了想，“程臻蕊一直挺能惹事的，有一回差点被逮进去，她爸妈为了惩罚她断了她的信用卡，于思睿一直给她花钱。”
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水里的东西是什么，你准备干什么，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。”

简单说来，于思睿派露茜博取符媛儿的信任，其实是为了盗取符媛儿的比赛方案。

“傅云，你喝酒了，不能开车，等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程奕鸣的语气毋庸置疑。

“我会处理好……”程奕鸣说，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
“你在教我怎么做事？”程奕鸣深深吸了一口香烟。

“你怎么样，我叫医生。”她说。

“你别叫我爸，”严爸抬手制止，“你先处理好和他的事。”

“这下可以交换了？”

于思睿摇头：“没那么疼了。”

“你……！”他这摆明了是怀疑她了。

“就这样吗？”严妍更加疑惑了，“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谊，比如共同患难什么的。”

程奕鸣略微点头，“我会留在这里，她什么时候愿意见我，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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