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程奕鸣最恼火的。

“司总，你要来一个吗？”谌子心先帮祁雪川开了一个果酒，接着又问司俊风。

他的眼神，是难得一见的坚定和冷静。

“想冲就冲了，要什么理由。”
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
忽然，祁雪川痛呼一声，捂住了后脑勺。

“警察还在查。”

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”许青如紧紧咬着唇，“反正……就这样吧，男人又不只他一个。”

他比她高很多，想要与她目光平视，得弯起膝盖，身体前倾。

这些都是容易断线的线索。

“回宿舍了。”

“学会骗人了！”他在她耳边问。

“司总，司太太，”他从善如流，马上改口：“我刚听莱昂先生说，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，有写日记的习惯。”

“我觉得，一定是你小时候被什么人严厉的管教过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而那个人的气质和司俊风很像。”

他俊脸一红，目光闪过一丝慌乱，“我……”

“我从来不看票圈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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