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一下子猜到宋季青的用意:“你是想一个人向叶落妈妈坦诚?顺便把四年前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?” 他没有注意到,他话音落下的时候,许佑宁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。
“怀疑什么?”穆司爵问。 现在,许佑宁确实活着。
阿光特地打电话过来交代,如果他被宋季青发现了,什么都不要说,让宋季青联系穆司爵就好。 “我知道。”叶落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,“但是,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叶妈妈看着女儿难过的样子,最终还是心软了,点点头:“好吧。” 许佑宁只在网络报道上看过这四个字,也因此,她对这四个字的定义其实十分模糊。
“……”叶落又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问,“手术成功率有多少?” 阿光看了眼外面,压低声音说:“我们先计划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