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: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,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,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,怎么会等到现在?”
“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,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,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,就要容易得多。”祁雪纯分析道 。
但她很早就离开了,可以忽略不计。
程奕鸣站起身,“严妍,再见。”
她怕自己看错,揉揉眼再看,还是程奕鸣。
“祁雪纯,墙砸开了,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
程家祖宅做为案发地,仍然被警戒线围绕。
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,又变为迷茫,渐渐黯然……
但他始终冷静理智,极好的将这一抹眷恋压下,“当时我快死了,快要死的人说的话,你何必当真。”
“祁警官,你问完了吗?”他问。
程奕鸣?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祁雪纯打来的。
严妍微愣,却见后勤脸色微变,急忙对严妍说:“我……我搞错方向了,严老师,你的房间在那一头。”
所以,首饰一定还在酒店里。
“不反对了?”
但她想了很久,也没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