娱记们了然的“哦”一声,又问了几个问题,但无一和秦魏有关系,很明显他们对秦魏已经不感兴趣了。 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,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,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。
“不去。”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,“简安,有些事,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 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,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,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。
苏简安多了解洛小夕啊,说:“你吃了吧。” 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,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简安,我们到了。”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 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 他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蛊惑他,然后低下头,离她越来越近……
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,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,她用柔|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颜安宁香甜,让人不忍打扰。 她所梦想的她和苏亦承的开始,是他手捧玫瑰盛装而来,郑重告白,说这么多年委屈她了,以后他会好好珍惜她,一辈子只爱她一个。
可又蓦地意识到,这六七年来,陪在苏简安身边的人都是江少恺。她这些年的欢笑、泪水,都由江少恺见证。就算他能改变昨晚,他也改变不了过去的六七年。 意料之外的,苏亦承居然没有生气,他还……还笑了。
本来是可以的。如果她听苏亦承的话,不要和秦魏这帮人有太多来往,就可以了,但最后是她亲手搞砸了这一切。 秦魏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,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被洛小夕叫住,她问:“昨天苏亦承去过酒吧,你知道吗?”
这是汪杨第一次见到陆薄言这么大动干戈。 “你看起来像变|态!”
苏亦承久久没有动,只是看着洛小夕。 苏简安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刑队这突如其来的热情,他的队员就起哄了:“刑队,我也没怎么吃啊,你怎么就单单只注意到苏小姐没吃呢?”
苏简安:“……你赢了。” 除了苏简安,还有谁能让他拿出打字的耐心?
所以回国后,他仍然拒绝和苏简安见面。而据他所知,苏简安过得很好,他的工作很顺利,在警察局的人际关系也处理得很好,闲暇时就和洛小夕打发时间,每天都很充实。 平时一分钟跑上二楼,这次苏简安整整用了四分钟才能推开房门,也是这一刹那,她愣住了,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是如果她敢跟别人结婚,他就抢婚……
“……”苏简安血槽已空。 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“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。”江少恺扶住苏简安的肩膀,“听我的话,现在不要做任何决定,下班回去后冷静下来好好想想,也许你和陆薄言之间有误会,你这一走你们的误会会更深。你先回去解决好自己的事情,晚上我们通电话,可以吗?” 燃文
“咔” 其实她只是好奇,那位太太知不知道她丈夫在外面这样乱来。如果知道的话,她又是如何隐忍不发的?
“咳!”洛小夕没想到苏亦承还真的接了这个话题,干干一笑,“那什么,我开玩笑的……” 苏简安满头雾水,眨了眨眼睛:“什么故意的?”
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,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,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,随后是Candy的声音:“小夕,你怎么锁门了?”
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:“比赛快要结束了,你们该把消息放出去了。” 旋即,江少恺的震惊又变成了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