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豆清扫员
沈越川把萧芸芸放到副驾座上，拿回车钥匙，跟调酒师道了声谢，上车。
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，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，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，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，那么，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前几天，苏韵锦请了私人侦探调查沈越川的资料，跟对方约好用信息联系，这几天，她一直在等消息，手机几乎没有离过手。
“不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他走的时候，你在他怀里，我在他身边。他应该只有遗憾，没有痛苦。”
他想，他体会到当初陆薄言的心情了。
既然这样，他为什么还要给苏简安寄这组照片？
萧芸芸说了很多，每一句都是苏韵锦想听的，每一句都足以让苏韵锦放下心中的负罪感。
现在她和沈越川之间，根本说不清道不明，解释显然没有任何意义。
还有，她差点在医院里失去肚子里的两个孩子。
如果她的直觉是对的，那么这一叠资料上打印的，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哥哥二十几年来的人生。
沈越川上下打量了许佑宁一圈：“康瑞城身边那个大名鼎鼎却蒙着神秘面纱的顶级女特工，原来是你。”
萧芸芸拍了拍心口，劫后余生一般看着沈越川：“幸好你乱叫了，你要是叫三十，我后面的人是不是就会开我？”
然而酒吧距离陆氏不算近，他势必还要在路上煎熬一段时间。
苏韵锦找了个地方坐下来，小心翼翼的问：“我说的什么是对的。”
毕竟这只兔子虽然看起来温顺，但似乎还是会咬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