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是陆薄言。
在围观的人眼里,这事就太复杂了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
洛小夕唉声叹了口气:“爸,人艰不拆啊。我妈是不是在楼上,我上去看看她。”
他喜欢的,绝不是洛小夕那样的!
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
拉链开在她的身侧,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,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,牛奶一样白皙光滑,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,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,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,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。
陆薄言只是神秘地笑了笑,然后就挂了电话,苏简安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,也懒得动脑了,去洗脸。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我不能去!我明天还要上班!”
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?
苏简安无从反驳,只能咬了咬牙:“我去!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