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找不到事情做,说不定她一冲动就会跑去美国找陆薄言。
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,就在当天的下午,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,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,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,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。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唐玉兰探头进来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她估计要睡到明天早上了。”
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洛小夕看向他,笑得骄傲又娇|媚:“我们陆总发现我的天赋啊。都说出名要趁早,我现在已经24岁了,相比十七八岁就出道的嫩|模已经晚了太多,抓紧也是应该的。”
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
苏简安干干的笑了笑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