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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,只要她碰上的坏人,一个也跑不掉。”反正被听到了,司妈索性大胆辩解。
她不放弃,一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块肉,她也算哪里能咬咬哪里了。
“现在不是他能不能接受,而是我能不能接受!”司爸怒气更甚,“当初你坚持和祁家姑娘结婚,我就觉得不妥,没想到她竟然这样!还好今天的媒体跟我比较熟,如果是不熟悉的,那些报道会怎么写我们司家?”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,“就是这样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都被祁雪纯弄得有点懵。
不管便宜的贵的,人家都不在乎。
小书亭
“他们是来找你的吧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“司总是我的老板,他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“啊!”一声尖叫划破道路的宁静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这次他似乎势在必得。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,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