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，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。

“哦。”祁雪纯答应一声，没有管家预想中的惊讶。

“我……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，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，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，心里期待她会满意。”

司俊风没回答，他定了定神，反问她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莫小沫发来消息：你有很多时间考虑。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祁雪纯想起来，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，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
“他已经来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，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
祁雪纯看完文件，整个人都呆了。

但莫子楠焦急惊慌的语气，让她也不太确定了。

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
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，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……几乎是与此同时，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。

但他有助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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