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，不禁哑口无言。

一切都过去了。

而程奕鸣让助理来拿的，是一份与程子同的合作协议书。

“我们当时年龄太小，我的确没想过结婚……但如果你告诉我事实……”他不再往后说，再多说也没有意义

“你不想干了，可以马上离开。”

严妍不动声色：“难道他们会从树上跑？”

他只得认栽，“没事啊，你和嫂子看起来挺好的。”

“他是在赎罪。”

“于小姐，你不觉得自己送祝福的方式独特到让人难以接受吗？”严妍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
程奕鸣也没推开她。

“你怎么会知道？你派人查我？”

这个眼泪不只有感动，还有苦涩。

“奕鸣……”临上车，于思睿忍不住回头，含泪看着程奕鸣，“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她怀孕了，你是因为这个，婚礼那天才会离开的，对吗？”

说完，于思睿愣住了，她看到程奕鸣嘴角古怪的微笑，恍然回过神来，自己刚才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。

“奕鸣，我能跟你说说心里话吗？”她试探着问道。

也不知道对方是哪位于小姐，也不知道她对慕容珏说了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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