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医生听懂了苏简安的意思,安抚似的对她说:“陆先生,陆太太是问你在哪里等她呢。” “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?”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 她挂了电话,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什么好消息?”
陆薄言抽了两个手套给苏亦承:“简安做的,尝尝?” 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 “不是早跟你说过吗?我们分房睡。”
陆薄言的眸里不动声色地掠过一抹危险苏简安笑得灿烂又无害,不知情的人,绝对无法想象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威胁他吧? “我一定去!”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苏简安在对面咬着筷子满脸期待的看着他,他抿了抿唇角:“汤不错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僵硬了一秒,干干一笑:“……早啊。那个,昨天晚上,我……我……其实我以前跟别人喝醉了不会那样的!我只会睡觉!” 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 这次,洛小夕约苏简安在市中心的一个酒吧见面,她一就洛小夕就朝着她招手了:“这边!”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 “没什么,一些八卦。”
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 想着,苏简安回到包厢,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。
苏简安没有挣扎,反而笑了邵明忠太天真了,陆薄言又不在意她。失去她,他能有什么感觉?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“留着她来。” 意思是,她和秦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?
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 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
笑得太开心,右边脸颊传来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捂住了脸。 “你醒了?”苏简安却忘了生气,迅速擦掉眼泪,“我去叫医生!”
陆薄言没动,上下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苏简安干脆走过来,在他面前转了一圈,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正午的阳光:“妈妈给我挑的礼服,怎么样?” 她知道不恰当,但她才不会说出来,她喜欢靠近陆薄言的感觉……
这里,将来不知道会挂上哪个女人的衣服。而现在,她想私心一下。 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
苏简安低头一看她真的挂着毛巾! 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?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,她那么配合的答应,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和他相处这么久,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,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。 刚才她叫得那么急,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?
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明显不信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