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病痛加上窒息感的折磨下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许佑宁颓废的想，不如不要挣扎了，就让康瑞城结束她的生命吧。

许佑宁纠结地咬了咬杯口：“我们差点就闹僵了，怎么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？”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的喉结动了动，声音低了不少：“阿宁……”

陆薄言下楼，把WiFi密码告诉穆司爵，转身又上楼了。

唐局长看起来镇定自若，双手却紧紧绞在一起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：“我们的线报没有出错的话，康瑞城现在他名下的一套公寓里，和一个叫小宁的女孩子在一起。”

穆司爵随后下来，果断拉住许佑宁的手：“跟我上车。”

他明明还这么小，却不逃避任何真相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只是眯了眯眼睛，然后压住苏简安，若无其事的说，“没关系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像……他们根本不是亲人一样。

许佑宁抬起手，想要帮沐沐擦掉眼泪，手却僵在半空。

事实上，他是想捉弄萧芸芸。

可是，他并没有收集到什么有用信息，东子没有露过面。

穆司爵挑起许佑宁的下巴，看着她：“你当然可以。”

事实证明，阿金的选择是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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