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
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“你……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！”

“嗤！”司俊风忽然踩下刹车，然后调头。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“问，那个牙最后长出来？”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然而，按照大妈所指的方向，她面对的却是一条三岔口，也没瞧见什么红屋顶的两层小楼。

程申儿心头冷笑，交给警察，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。“司俊风，你看过柯南吗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