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说：“许奶奶去世了，许佑宁认为是我下的手，当着很多人的面揭穿了自己是卧底的事情。”沈越川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：“唯一的徒弟是你，也没什么好失望了。”

“确实。”秦韩皮笑肉不笑，“不过，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跟芸芸有关。”片刻后，许佑宁抬起头：“穆司爵派人追我了？”

“没错。”穆司爵面无表情的说，“不过，不得不说你和康瑞城的演技都很不错。”洛小夕投给刘董一个敬佩的眼神姜果然还是老的辣，一眼就看出端倪来了！

发生过的事情，无法逆转。沈越川又补充道：“虽然这个做法有点傻有点low，但康瑞城不就专干这么low的事情么？”

说到这里，阿光语气中的轻松消失了，他叹了口气，口吻像在笑，也像充满了悲伤：“不过……应该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，眉宇间的痛苦已经消失殆尽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：“你的手指好像有魔力。”

“……”几个实习生被说得低下头去。许佑宁是康瑞城的人，站在他们的对立面，以后，他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