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勾唇，他就当这是她对他的夸奖了。楚童心中得意，看来她和程西西的猜测没错，这些照片对冯璐璐的杀伤力很大。

“我知道，如果你想早点找出凶手，必须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高寒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。“李博士，我还能找到妈妈吗？”程西西问。

“那就用百合，璐璐，百合好不好？”然而，现在自己独守空床，想啥都没用了。

冯璐璐拦下一辆出租车准备离去。“让你咒高寒，让你乌鸦嘴，

“程西西，你脑子里有一个肿瘤，肿瘤里是你的妈妈。你妈妈走了，肿瘤就开始慢慢长大，它让你很不开心，让你做了很多错事。”经理立即堆起笑容，“楚小姐你来了。”

李维凯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，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说：“两个办法，一个医学上的，连续服药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，她再也不会发病，但所有的记忆都会慢慢消失。”冯璐璐闭上双眼，任由眼泪不断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