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，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，“一会儿要请律师，一会儿要我们好看，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

“我……尽快赶过来。”祁雪纯看了一眼时间，现在九点半，解决了尤娜的事情后，她应该能赶上。

“你们找孙教授？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，“给他打电话吧，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

“子楠？”夫妻俩愣了，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热水的热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立即涌入祁雪纯的呼吸。

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回答，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离去。

但祁雪纯看过资料，今天不是莫小沫的生日。
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人都到齐了，就等司云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仪式开始了，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。

嗯……他是因为吃醋了……
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
只是她的喜欢跟司俊风没什么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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