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
“卖四五万一平方的房子,本来就是在吸血了,还敢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。现在好了,公司要倒闭了,报应来了!”
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会议室,留下一帮一脸焦灼的股东议论纷纷。
他把陆薄言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。
“……哦。”苏简安只让失望浮在脸上,掩饰住了心底的不安。
洛爸爸是不是知道什么了?
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
苏简安很清楚陆薄言不是开玩笑的,顿时觉得头疼。
“我怎么?”某人的眸底分明透着愉悦和满足,“你能想到更好的姿势?”
……
说着就要往外走,手腕却被人牢牢的扣住,无法再往前半步。
她哭得喘不过气来,最后只能大口大口的抽着气,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,眼泪打湿了苏亦承的衣服,却还是咬着牙,什么都不肯说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
苏简安担心媒体涌来会给医院的经营造成影响,一回病房就给陆薄言打了电话,陆薄言只说:“不要乱跑,呆在病房等我。”
苏亦承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而洛小夕,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儿女情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