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，是想让我清醒的认识自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“三点半以前。”小李回答。
他知道这次底价泄露是子吟做的，目的是陷害符媛儿。
符媛儿浑身一怔，没防备他杀了个回马枪……
倒是还有一个侧门，但也被人堵住了。
走了两步，她又开口补充：“下次别再打我电话了，我见了你很烦。”
符媛儿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，淡淡答应一声，她越过子吟身边往前离去。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
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
妈妈的态度就更加奇怪了。
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“程太太？”于律师疑惑的微愣。
她摇了摇头，“你休息一下，然后送我回严妍那儿好不好？”
“哦。”
“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