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你和程奕鸣是不是男女朋友？”他问。“我只相信一件事，”严妍抿唇，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程子同不会让人伤害媛儿的。”

“对不起，程总，我这就签字。”经纪人翻开合同，笔尖便落在了签名栏。“叩叩！”忽然，有人敲门。

“你是不是想说于翎飞比我优秀比我漂亮？”符媛儿耸肩，“于翎飞已经争过很多次了，事实证明，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，怎么抢也没用！”“于辉，于辉？”于翎飞在外敲门。

程奕鸣的声音顿时大到全场人都能听到。“我还没睡醒。”严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。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我没想到，她还卖过粽子。”

已经靠在酒柜里睡着。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只觉得热气压面，他的唇已贴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