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二层小楼,路医生便拉开架势,给她一一做了检查。 “司俊风护着程申儿是不是?”祁雪纯问,“你是不是保护了我?”
“明天我要上班,必须养好精神。”她冲他皱鼻子,“你可不能拖我后腿。” 她担心又闹出什么幺蛾子,便让司机跟着,得亲眼瞧见祁雪川上飞机才行。
祁雪纯一愣,不禁打量程申儿。 路医生还没回答,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: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,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?”
她好奇司俊风为什么大上午的来医院,以为他哪里不舒服。 这时候灌水下去,祁雪纯可能会好受一点。
祁雪纯想起阿灯的模样,和许青如倒是很般配。 “你止血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