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会进厨房的唯一原因,就是她自己也饿了,他这一份是顺带做的。
“你要是干活的,那我们就都成要饭的了。”
虽然在程家,她每天晚上也跟他睡一张床上,但把地点挪到她的家里,这种感觉好像有点奇怪。
她满脸通红双眼含怒的模样,在他眼里,就像一只生气的小奶猫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然而他的力气又迫使她抬起头来,承受着他放肆的索求。
“符媛儿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他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,忽然就越过了中控台,欺了过来。
管家刚叫了两声,程子同忽然往床边一滚,头一偏,“哇”的吐了出来。
“妈妈,你为了子吟,追到房里来教训我吗?”符媛儿难过的垂眸。
回来的路上,他们一个待在甲板,一个待在船舱,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闻言,于靖杰嗤笑一声:“程子同,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,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子卿的心事被戳穿,脸颊不由红了一下。她毕竟是个女人。
回到玻璃房的沙发上,她平静的躺下来,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符媛儿诧异的转身:“你和子吟在孤儿院认识的?”
他似乎是生气了,因为她对他人品的怀疑。
他轻叹一声,明白她正在为进C市找人的事情发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