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有办法。

高寒心头五味杂陈，欣喜她不再那么柔弱，但又难免有些失落。

“高寒真的接受了璐璐？”纪思妤不太明白，“之前他不是一直担心他俩在一起会刺激璐璐，让璐璐发病吗？”

以前，她寂寞的时候，他总是陪她。

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，他回到了去年初冬，冯璐璐穿着大衣，带着帽子，也这样站在门口，拎着一个保温饭盒。

高寒眸光微转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没有人知道。

“好了，大功告成！”洛小夕将最后一片三文鱼摆放到了盘子里，一脸满意。

空气之中，多了一丝陌生的疏离。

他正睡在冯璐璐家的沙发上，冯璐璐趴在他身边，双手撑着下巴，双腿往后翘起来，愉快又俏皮。

冯璐璐还担心自己的造型太另类，到了现场才知道，她只是众多“人物”中很平常的一个~

眼泪，毫无预兆的缓缓流了出来。

“有人等着你送呢。”冯璐璐甩头往前。
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，大步走出门外。

高寒没搭理他，只盯着他的电话：“冯璐为什么不过来确认线索？”

“没关系。”冯璐璐抹去脸上的水渍，再看裙子也被湿了一大块，粘在腿上很不舒服。

男女性别互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