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不知是说给祁雪纯,还是他自己。
她坐在管道上,轻叹一声,她给司俊风当司机快半个月了,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。
“司太太,你有没有听我们在讲话啊?”忽然一个太太抱怨。
话没说完,她只觉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“司总,司太太,”他从善如流,马上改口:“我刚听莱昂先生说,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,有写日记的习惯。”
司俊风很快也看到了她,先是眸光一喜,紧接着又瞧见傅延,脸色立即沉了下来。
“你没事吧?”片刻,莱昂走过来,关切的问道。
傅延。
“嗤”的一声刹车,莱昂猛地将车子停下。
受伤的是谌子心,流了很多血,脸上胳膊上到处有伤。
而她请谌子心来也不是做客的。
她偏头看着他,悄悄给以眼神暗示。
“太太,她们一个照顾你洗澡,一个专门给你做病号餐。”罗婶对她介绍。
大汉们瞪住两人。
腾一想到司俊风的借口是在开会,便点头:“有啊。”
“一边走,一边做任务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