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笑非笑，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，还是在开玩笑。

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，“放心，就算我想做什么，也不会在这里。”

说起来，每每她出事的时候，陆薄言来得总是很及时的，被邵氏兄弟绑架的时候是，被那群高中生围堵在路上的时候也是。

夜已经深了，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，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，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，不那么明亮，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，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：“粥不好喝吗？不太可能啊。”

“半个小时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才又轻声说，“我在这儿陪你，别怕。”

三个多小时后，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

“……好，我挂了。”

苏简安平时总是闷着头做事，休闲装平底鞋走天下，出尘干净的模样已经让他屡次惊艳，今天她盛装打扮，更是美得让人窒息。

夕阳西下的时候陆薄言回来，就看见苏简安和母亲挨在一起坐着，他已经很久没在母亲的脸上看过那么幸福的笑容了。

他终归还是要和那个女人结婚。

他饱含警告的目光在张玫身上停留了一秒，张玫只觉得脚底一寒，立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
隔壁卡座，苏亦承起身，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
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，但是他一诺千金，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，笑了笑：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，明天的新闻，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？”
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，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。

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，可她像最美的罂粟，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，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，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

苏简安的眼泪终于决堤：“他是故意的。他明知道我妈不能受刺激，所以他让苏媛媛和蒋雪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妈面前。他故意害死我妈，我……”

医生女友被强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