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前几天说的话?”
他的手从桌上移到桌下,他紧紧攥住,以缓解自己热切的心情。
“没伤到你吧。”她带着歉意将他放开。
却见她眼眶发红,显然是受了委屈,但坐下之后也不说,“司太太,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,酒精浓度非常低,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腾一哼笑:“你还听懂行情。你那车卖了,也就只能给这辆车补个漆。”
“少爷……当时车翻了,她受到了撞击!”
没错,祁雪纯猜到零食是鲁蓝送的,才收下来。
他这才收回目光,低声问:“想吃点什么?”
但祁雪纯已经看不清了,她一直在头疼。
“再坚持一个月,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助手建议道:“校长,我有一个想法,与其我们去查他,不如让他自己浮出水面。”
当晚,祁爸祁妈就在祁雪纯家休息了。
祁雪纯也生气了,“这是程申儿跟你说的?”
他说得很简单,然而字字如刀,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
祁雪纯听明白了,他们原来有这样一段生死相交的感情。
“求什么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