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维持着微笑目送沈越川的车子，可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，她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僵，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时候，她狠狠踹了栏杆一脚：“王八蛋！”

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找苏韵锦，她只是记得苏韵锦说过，如果她执意跟沈越川在一起，她需要承受很大的痛苦。

“二十八个五！”

苏韵锦摇了摇头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时间长了，有些东西会变的。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堆雪人了，我喜欢跟你一起隔着窗看雪。”说着指了指窗外，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难得的是，她的优雅中又有一种职场女性的干练。

“爸，妈。”苏亦承郑重其事的对二老说，“我们先走了。”

房间内。

真的是沈越川。

她才想起来这是萧芸芸工作的医院。

大眼睛，秀气的鼻梁，红|润的薄唇，柔和的轮廓……这是一张按照美女的标准打造的脸，堪称完美，比许佑宁那张脸要精致上许多。

实习生办公室不大，被几个小姑娘收拾得干净整齐，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，苍白的灯光从天花板笼罩下来，照得一切都不染一尘。

江烨送走朋友回来，才发现苏韵锦的眼眶是红的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我对你的最后一句话表示同意。然后呢？”

许佑宁是康瑞城的人，站在他们的对立面，以后，他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相见。

萧芸芸已经盯着沈越川看了老半晌了，越看越觉得他的神情有点古怪，正想问他怎么了的时候，突然听见他的笑声。

秦韩露出一个不满的眼神：“沈什么？哪位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