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他目不斜视,俊眸含笑。 祁雪纯立即抬头,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……
睡不着了,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,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,做得那些事,说得那些话。 江田无所谓了,“只要能见到你,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就行。”
“他是犯罪嫌疑人,我是警察,他怕我是应该的,”白唐坚持,“祁雪纯你想清楚,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 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……”袁子欣忽然说:“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?”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 “……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,我必须好好保存,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……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。
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 “哪个科学家?他的理论有数据支持吗?他做过临床试验吗?”祁雪纯研究拿出手机,准备搜索这位科学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