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冯璐璐微微勾起唇角,眸光里透着嘲讽的神色,她哪里还是什么温驯的小绵羊。“我真的太冷了,身上已经冻伤了,如果我出去,今晚可能会被冻死。”
索性,她心一横便将胳膊伸了出去。“第二天,一大早,我就悄悄进了简安的房间,和她躺在一起,抱着她。我想,有我保护她,她的病很快就会好了。”
这感觉咋那么爽呢?谁能想到,高寒这么一正儿八经的铁直男,居然还会索吻。
她不想让陆薄言背负太多的压力。他亲了亲冯璐璐的额头,“宝贝,乖,会没事的,老公在。”
过了一会儿,陆薄言怀中抱着西遇走到楼梯口,对着他们说了一个字,“嗯。”“冯璐,你先听我说。”
老人都说,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,这个时候人最容易受到邪气冲撞。“我爸妈也是国际刑警,从我记事起,他们就在忙工作。后来因为我爸受了伤,所以他们提前退休了。现在他们二老在全世界旅行,根本没有时间来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