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“程奕鸣，今天的事不能说明什么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这是要在A市来个绕城游啊。
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，“你还活着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。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白色蕾丝白色刺绣，裙摆隐隐有些亮片。

严妍听着这话，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

“刚才不是有两辆车到后院侧门吗，他们接上这个人，便匆匆离去了。”
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案发当晚，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，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。

“她每次从后门出去，都是这副打扮。”祁雪纯有几分把握。

可能让严妍将他拒之千里的事，他一件也不会再做。

“二哥？”祁雪纯疑惑，“你和严小姐认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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