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，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，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

“少拿你泡小妹妹那招对付我。”

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，他眼睫低垂，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
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，那种若有所思、有所期待的笑容，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，无意间展露。

“早。”唐玉兰笑眯眯的，“你的手好点没有？”

这个时候正是都市人放松下来的时候，她们三五成群挽着手穿梭在一家又一家专卖店里，拎着一袋袋的战利品出来，脸上的笑容生机又有活力。
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，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
“奉你们家陆Boss的命令呗！”

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，苏简安也跳累了，松开陆薄言的手：“老师，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
“叫汪杨30分钟内赶到机场。”

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，起身就要离开。

两年后是去还是留，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
沈越川说那里有一间陆薄言的休息室，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她。

他亲昵地把苏简安搂过来：“这个问题，我们谈过了是不是？”

“他走了。”苏简安懵懵的，“他和张玫……在酒店。”
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，“嗯”了声，跟她一起下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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