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接近目的地，周围的风景愈发的不同。虽然她的看法跟严妍不一样，但各花入各眼，这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你爷爷……演了一辈子的戏，想来也很累吧。”符妈妈感慨。程奕鸣眸光渐深，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，“就这么谢我？”

她听朱莉说，符媛儿被车撞时，程子同也在场。听到符爷爷的声音，她走了过去，俏皮的马尾在后脑勺晃动如钟摆。

也才能知道保险箱究竟放在哪里。她垂下目光，不由自主又看向那只口红。

“没有。”她抓着手提包离开。符媛儿从浴缸里坐起来，感觉四肢百骸无不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