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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，我要一条草鱼，越重越好。”严妍立即对老板说道。
白唐只好示意两个助手将程奕鸣“请”回去，“程奕鸣，你听我把话说完，贾小姐的确不是他杀的。”
看来这桌上的点心茶水都是程奕鸣张罗的。
男人打量了一下，明白了，“你在等人？你想进小区是不是？我正好也进去，带你一起啊。”
她则查看着门外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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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她没回答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，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，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，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她冲严妍耳语一阵。
“你不该过来，”严妍小声责备，“我把他堵在家里，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，“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，需要我念给你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