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这件事情里总有一个人在撒谎，至于撒谎的人是谁，你自己判断。”

“你的主业是网络，副业是纹身吗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“昨天你有点发烧，我跟他要退烧药，他也不给。”

“对不起，”他声音破碎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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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其实是茫然和恐惧的，毕竟这件事谁也没有把握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赢。

“云楼，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吗？”祁雪纯挑眉，“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不会撒谎，一撒谎就结巴。”

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，“司俊风，你想点正经事。”
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，”韩目棠耸肩，“事实是，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，你现在看东西模糊，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
门被推开，祁雪纯先走进来，紧接着是程申儿。

她知道他在宽慰她，话说得好听一点，她做这些不利于他的事，心里负担少一点。
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一边和她们搭话，一边注意着女寿星的动静。

祁雪纯无语，别的医生对病人都是暖心安慰，韩目棠却字字诛心还嫌不够。

许青如略微迟疑，“云楼一个人能行吗？”

她面色冷静，“你找程申儿有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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