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一天是你的女人,一辈子就是你的女人?”于辉发出毫不掩饰的讥笑声,然后驾车离去。
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什么叫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?”
“还给你……”她不屑的嘟起嘴,“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“媛儿,你去请医生来给我检查一下。”他说。
子吟眼中泛起泪光:“你真的不怪我了?”
话音未落,她的红唇已被他攫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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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一愣,才瞧见她手里拿着退烧药和消炎药。
子吟不敢回答。
“达成目的就够。”程子同不咸不淡的说道。
陡然瞧见程子同和子吟在一起,她不由地顿住了脚步。
但这个担心,她也不能说。
程木樱不屑的冷哼:“虽然你看得很明白,但又有什么用?符媛儿一样很生气。裂缝不是一件事两件事造成的,是不断的冲击造成的,哪怕这些冲击只是一些伤人的话。”
车窗打开,她将一个小盒子嗖的扔进去,“程子同,当你的好爸爸去吧。”
爷爷也是这栋别墅唯一的所有人。
清晨,符媛儿刚睁开眼,便听到病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。